他不想再让寒酥生育,他不想再让寒酥辛苦一次,可是他又开不了口让寒酥去服用避子汤……
封岌的眉头紧皱。
不过几天之后,封岌不需要再忍了。
这一日,他与晏景予小聚饮酒时,从晏景予口中知道了一件东西——鱼泡。
晏景予震惊地望着封岌,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居然不知道这东西?”
封岌灌了自己一口酒。
“你真不知……”
封岌又灌了晏景予一口酒,呛得晏景予一阵阵咳嗽。
封岌站起身,道:“我回宫了。”
封岌回去时,寒酥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描眉。
寒酥从铜镜里望了他一眼,问:“怎么脚步这么急?”
封岌没说话,一步步朝寒酥走过去。
寒酥诧异地回眸而望,窗口吹进来的风吹着寒酥鬓间留出的一缕发,发丝拂过她的面颊。
封岌望着寒酥的眼睛,好像刚成亲的人望着自己的新娘。
寒酥很快觉察出封岌的眼神不太对劲,她站起身来,朝他走过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想你了。”封岌说。
“什……”
寒酥的话还没有说完,她人已经被封岌扛了起来,然后被封岌扔到了床上去。寒酥有一点懵堪堪坐起身,看见封岌将一个盒子扔到她身边的床榻上。她好奇地将盒子打开,看见里面的鱼泡。等她再回头望向封岌,就见封岌已经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。
这一日,先是床榻上,然后梳妆台上、木马上、吊床上、椅子上、地板上,然后去了浴室,回来又回到床榻上。
也是从这一日起,封岌下令宫中养殖大量的鱼。
“鱼,是个好东西。全身都是宝。”封岌道。
他只恨早不知这世间有鱼泡这样秒的法宝。
一眨眼,小公主三岁了。
寒酥弯下腰,在酣睡的女儿额头上亲了一下,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。她今日要出宫一趟。
子簪说银粟现在风头正盛,比当年的程雪意还要一鸣惊人。
哦,银粟是寒酥的新笔名。
寒酥穿着朴素的衣着,又以帷帽遮面,带着子簪和子钗去了南乔街。
南乔街还是那样热闹,人来人往的年轻人大多是书生打扮。各家店面前悬挂的灯笼上又换了新诗。
寒酥沿着长街往前走,瞧着每家店铺前灯笼上的新诗。若遇到让她惊艳的,她也会往墙上的木箱里塞一点赏钱。